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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冽顺从地抬起头,坦然迎着主人玩味儿的视线,目光中透着毫不掩饰的臣服和迷恋,“主人觉得,您的奴隶,在这里能看得上谁?”
仿佛自己脸上被打了一巴掌,阿晞老脸一红,一言难尽地撇了撇嘴。
孤月站了起来,看了看调教室里的摆设,从架子上拿了两捆绳子回来,话却是对阿晞说的,“我知道你习惯手里握着鞭子被别人掌握节奏,虽然俱乐部原则上以客人满意为最先考量,但实际上,并不是你按照要求用客人喜欢的项目满足了他们的欲望,他们就会满意的。”
阿晞不明白,“但我的评价一直很好。”
“按照喜好完成一次调教游戏,就像是按照剧本演了一场戏,客人就是编剧,在编剧眼里,只有剧本完成度的高低,演员演技的好坏——在自己设计的剧情里,他的体验感是考评,而不是参与的快感。”孤月一边说一边顺手将其中一捆暂时用不上的绳子递给了杨冽,杨冽抬头张嘴将绳子叼住,他却连看也没看他的奴隶,自顾自地将手里的另一捆绳子扔给了阿晞,透着些妖异的漂亮猫眼撩了一下,“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阿晞接住绳子,十分苦恼,“那我该怎么办呢?”
孤月没回答他,自顾自地安排,“先把人绑上我看看。”
阿晞不敢质疑,将绳子打开,示意一直温顺跪着的禾宁站起来,禾宁刚曲起来一条腿,却被孤月拦住了。
下一秒,银发调教师说的话让屋内其他三个人一起愣住了——
孤月朝叼着绳子、此刻追随着主人的动作已经调整了面向的杨冽抬抬下巴,“你不是对他感兴趣吗?用他吧。”
阿晞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看杨冽,又看看孤月,“大人,他不是您的——?”
“是我的,”孤月迎着杨冽蹙眉看向自己的目光,轻轻笑了一下,“所以怎么安排,都是我的事。”
“……”到了这会儿,杨冽才反应过来,他主子进门前跟他说的那句“保持住”是什么意思。
怪不得一个享乐主义者,下了飞机不回家却非要到俱乐部当个工作狂,怪不得一路上故意撩拨他,怪不得听他说心情好的时候,挂着那种玩味儿的表情让他“保持住”!
到了这会儿,他才想起来前不久视频的时候,孤月还在抱怨最近生活没激情。
合着这是为了调剂生活情趣,专门给他挖的一个坑。
真是……
杨冽拿自家主子半点办法都没有,嘴里咬着一捆绳子,说不了话,他无奈地对孤月眨眨眼,心里叹了口气,低头默许了阿晞的动作。
阿晞拿着绳子左右比划了一下,跟杨冽说:“你起来,先把衣服脱了。”
反正服从于他人也是出于主人的命令,杨冽顺从地站了起来,一直在背后交握的手松开了,犹豫片刻后,他摸上了自己的衣扣。
因为杨氏夺权时某些跗骨之蛆般让人恶心的记忆,他一直对在外人面前赤身裸体这件事非常抵触,但是孤月已经有了命令,他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违背主人的直接命令,不能反抗,只好咬牙强迫自己,只是手指摸上衣扣的一瞬间,孤月却制止了他,轻漫地问阿晞:“你觉得捆绑一定要裸体才好看吗?”
阿晞正拿着绳子等杨冽脱衣服,闻言回过头来看孤月,颇觉奇怪,“大人难道不是这么觉得吗?”
“你今天可以试试,”孤月笑着挑挑眉,“穿着衣服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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