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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关进去的时候,湛青尚有能力思考点什么,自我解压。第二次被关进去的时候,他剩余的力气却仅够维持这个难受的姿势,甚至连蹲着的力气都没有,坐在里头任由屁股大腿灼热的挨着烫。唯一能做到保护自己的方法就是始终以手臂挡住眼睛,不让那些刺目的强光透过皮肤,影响到视觉神经。
第一次从里头被放出来的时候,他是神智不清的状态,第二次被放出来时的状态,应该也和先前没有分别,如果有,那也只是更糟一点,更惨一点而已。
到第三次,他已经坚持不住,甚至被淋冷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脱水严重的湛青,被人弄起来,强灌了二三百毫升的补液盐冲剂,咸涩的口感唤醒大脑,一口气没有呼吸平稳,呛得止不住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
在湿淋淋狼狈不堪的混乱中,难得的清醒片刻。模糊的焦距定在不远处的灰黑墙面上。
他看见他的主人斜靠着墙面,看他,冷眼旁观,没有表情。
有时候,湛青会怀疑尹徵就是个冷血动物。
否则的话,何以会在对别人百般折磨的时候,他能看得那么认真,神情专注,却又冷酷无比。
他对虐待别人这件事,不是喜欢、不是沉迷、不是欣赏,甚至也不是特别的兴致盎然。如果非要给他的反应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汇的话,湛青会用“天经地义”四个字来诠释。
尹徵对于虐待别人这件事的表现和反应,就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所以,他看着湛青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无情亦无感,平淡得波澜不惊。
湛青特别想要开口求饶,但他被灌水,呛咳得一边吐水一边流眼泪,完全没办法自主开口说话,连叫一声“主人”都不能够。
等他咳嗽缓解,尹徵却接了个电话,转身走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湛青躺在船舱的地板上,顿时迷茫不已。
但糊里糊涂之中,又想,以他主人的性情,求也无用。
对尹徵来说,不把他折腾死,就算是手下留情了吧……
湛青在补液盐之后,脱水眩晕感稍稍得到缓解。
他不知道何时会被再关回去,时不时的看着,像等待时间的宣判。
但他没有第四次被送进禁闭室,当然也不可能被宽恕赦免。
这一次,又换了另外一种体罚的方式。
对于此刻的湛青而言,他跪了四个小时,又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里受尽虐待,浑身的骨头僵硬着、叫嚣着疼痛,换另外的一种惩罚,他应该是觉得庆幸的。
然而实际真的经历之时,他却完全不觉得有丝毫可以庆幸的余地,甚至会想,还不如关在那个一米见方的禁闭室里好过一点。
毕竟那个虽然热,虽然难受,但也只要安静待在那里就好,什么都不用去思考。
但此刻这个,不行。
他必须全神贯注,因为稍有不慎,可能就会窒息而亡。
才刚从虚脱乏力的状态恢复些许,他便被人强行从地上拖起来。踩上一段被铁架固定住的木桩,直径有限,仅供一人双脚踩在顶上。一根粗糙的麻绳自梁上横杆处垂下,做成绳套,绞刑架一般的,那绳套套在湛青的脖子上,勒着他喉结的位置,却又没有十分勒紧,就卡在那个危险的位置,不上不下,好自为之。
湛青刚被人强迫着站上木桩的时候,也是心下一惊,甚至有一瞬间大脑失灵,以为是真的会被处以极刑,一了百了。
但很快的,他发现,又不是这样。
因为尹徵不知何时接完了电话,走回来,直走到一个比较近的距离,看他。
“不用开口我也知道你想求饶。可以不罚禁闭,但同等的时间,罚站来抵。如果再想求饶,我也可以再给你换别的。”他抬手扯了扯勒在湛青脖子上的绳套,问他,“宽容吗?”
湛青对此,无话可说。却忽然想起三秒规则,所以,他摇头,又点头。
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些什么,也不知道他主人口中所谓的“同等时间”究竟是有多久,一个小时还是十个小时,一天还是十天。但他觉得他的专注力无法维持那么久,甚至才几分钟他就身体打晃,体力不支。但那根绳套的高度却又被人持续着向上挪了几分,直到他脚跟离开地面,能承受身体重量的部位越来越小,惦着脚,更加难以掌控这种生死边缘的平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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