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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话也说到了这一步。
凹和凸的锲合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了。
但虞琅还在想这刚才掉过的真情实感的眼泪,他总觉得这样随便把自己送出去,会让那些眼泪变得廉价,连同自己这个人也变得没价值。
所以虞琅的手掐在池见青的脖子上,他勒令:“像我对你这样,对待我。”
十根手指把池见青的脖子死死地箍住,它们之间紧密到没有任何缝隙。呃
手指向里一紧再紧,每一根手指都在池见青的脖子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小单间,掐出圆圆的通红的凹陷。
池见青享受地眯起眼睛来,虞琅散下来的头发像瀑布似的,在两人胯坐的一圈积出一汪黑油油的墨色深潭。
头发丝触感冰凉细腻,像上好的冰丝线钩织出的一副泼墨画。
池见青两只手温柔地放在虞琅的腰上,克制地不使力气,没有留下半点红痕。
虞琅皱着眉头,松开一只手,顶在池见青的鼻尖上,使劲一推。
他不悦地呵斥:“喂!我跟你说话呢!”
池见青的视线越过鼻尖上的手,落在虞琅红扑扑的脸上,他轻声说:
“舍不得,做不到。”
池见青对虞琅向来有应必求,但这一项要求,甚至都不必尝试,池见青也知道自己做不到。
虞琅的手指上下点点,又跟小蝴蝶似的,在池见青这条痴迷追蝴蝶的大狗脸上飘飞,一下子就把人注意力完全夺走,只顾得上去追逐鼻尖上起伏不定的白色东方菜粉蝶。
虞琅也发现了这件事,望着愈发入迷的池见青,他的手指勾着对方视线往上飞,在半空中还特意停下等了一会。
一飘,再飘。
“蝴蝶”悬停在半空时,刚好池见青的视线与“蝴蝶”、与虞琅抿笑的嘴唇对在同一条直线上,一眼看过去能把全部收入眼底。
蝴蝶像在逗弄池见青的眼球,又像是在擦弄虞琅的嘴唇。
池见青的呼吸一重再重,光用鼻子已经无法满足他沉重的呼吸,进而变成难以自抑的喘息。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虞琅再把小蝴蝶飞进自己的唇中,轻轻一咬。
池见青那一瞬间脑袋里只听得见“咔哒”一声脆响,像什么东西被咬断了。
想想,应该是他的理智。
池见青半边身子挺了起来,仰着头,痴痴地问:“我可以亲亲你的手吗?”
虞琅没回答他,而是把手指从嘴唇里缓缓拿出来,没有完全拿开,湿漉漉地搭在下嘴唇上。
池见青的身体又一次往虞琅的方向靠近,但他的双手还箍在虞琅的腰上,他的腰背没有任何支撑。
随着他的重心一再的向上前倾,很快便失衡,逼得虞琅摔回床上。
而池见青则位居高位,一手箍虞琅腰,一手掐虞琅摔倒后翘起的大腿根。
两人身上蒙了一层亮晶晶的汗水,但现下这个情况更像是跃跃欲动的酒精,稍加一些微的激情,就足够点火燎原,顷刻间便烧得什么都不剩,只剩下狂热的激情。
衣服被轻松剥落,两个人身上都已经躁动地手指划过就能留下一条万分明显的红痕。
“哈哈——你别咬我的手!”虞琅笑嘻嘻地把手抽回来,搭在拱在自己脖子上的毛茸茸脑袋上,挠了挠。
那毛茸茸动作一停,抬头怔怔地与虞琅对视,声音干哑的哼哼撒娇:“宝宝,我真的好喜欢你。”
虞琅眼睛因笑意眯起,但却别过头去,别扭地回怼:“我可不喜欢你。”
池见青的手就跟铲子似的,把虞琅从床上捞起来,一鼓作气的抱进怀里,让虞琅坐在他的胯上,锲合住。
虞琅发出一声惊叹:“啊——”
池见青不给虞琅任何别扭的机会与空间,池见青左手搂腰,右手按住虞琅的后脑勺,二话不说往前、往里强硬地送进去一个激烈的吻。
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主动地恨不得打包所有的身家,入住虞琅的身体。
虞琅被吻得眼神失了清明,眼球迷乱、失神地往后翻,只顾得上不停从鼻子里往外出气,不叫自己窒息死在池见青的怀中。
于是虞琅也顾不上继续和池见青闹别扭,沉溺在如此这般的狂烈燎原大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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