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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婧衣蹲下身捡起紧张地按在心口,咬唇仰头望着屋梁忍住泪水,“会回去的,我们会回去的,我们一定会回去的。”
次日夜深,凤婧衣换上沁芳准备好的太监服准备前去西园赴约,男人正伏在书案作画,抬头打量了一番她一身的装束,薄唇一勾笑道,“今天的打扮倒是别致。”
“叫我过来什么事?”
男人搁下画笔,伸手道,“过来。”
凤婧衣绕过长案,刚一走近便被人勾进了怀里,挣脱不得便就由了他去,只希望今晚的折磨能早些过去。
男人低头望了望她,低笑道,“看看,像不像你?
凤婧衣望向桌案上犹还溢着墨香的画,画中之人正是自己,眼神表情都栩栩如生。
男人低着头,在她耳边的声音似叹息似愉悦,“你这妖精给我施了咒,一天看不到就想得我心痒痒的。”
她算不得世间绝色,也没有一般女子的乖巧动人,却有着她不为人知的动人之处,彭城斩杀叛将的犀利冷酷,金陵为救他人屈服于他的断然决绝,身为女子却有着男儿的气魄襟怀,总是让他难以忘怀。
“我要能施咒,就送你见阎王了。”凤婧衣冷哼道。
“真是无情的女人。”男人低笑,在她侧脸落下一吻,“进宫都一个月了,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有何感想?”
凤婧衣想了想,说道,“我没皇贵妃漂亮,也没她床上功夫好。”
男人失笑,低头吻着她的耳垂道,“你床上功夫也不差。”
话落,她便被拦腰抱起放上了软榻,衣衫层层而落,渐生一室旖旎。
在之后,皇帝再没有翻过她的牌子,她却每每夜里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如花绽放……
关雎宫。
秋月带着宫人鱼贯而入,走近帐前问道,“娘娘,起了吗?”
傅锦凰掀帐而出,面上并未有独占圣宠的风光之色,洗漱完坐在镜前任由宫人伺候着梳妆。
秋月一边替她梳着头,一边纳闷道,“皇上最近是怎么了,自从南征回来就甚少留宿在关雎宫了,可也没见他去别的妃嫔宫里啊?”
宫里上下都以为关雎宫独占恩宠,哪知道皇帝每每来了都是下盘棋,说会儿话就走了。
傅锦凰对镜摸了摸自己的脸,叹道,“秋月,你说……是不是本宫已经不美了,还是皇上已经厌倦了本宫?”
“娘娘是大夏第一美人儿,自然是最美的,皇上他……也许是最近政务繁忙而已,毕竟南征之后,要把南唐纳入大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秋月连忙安抚道。
傅锦凰望了望镜中已经妆容精致的面容,漫不经心问道,“凌波殿最近有什么动静?”
“上官才人除了每日向皇后请安,或去静嫔那里,其它就在凌波殿不曾外出,不过……”
“不过什么?”傅锦凰扶了扶发间的宝石钗,问道。
秋月想了想,说道,“奴婢前个儿一早去御膳房吩咐早膳,看到有人从西园出来,身形倒有些像上官才人。”
“西园?”傅锦凰皱了皱眉。
“当时出来的是个太监,可是确实是像上官才人的样子,只是西园是皇上留宿朝臣的地方,宫中嫔妃一向都是敬而远之,以免有损清誉,也许是奴婢看错了。”秋月道。
傅锦凰抿唇思量了一会儿,吩咐道,“最近几日留意着点,给本宫看清楚了,出入西园的是不是她,若是她……那就再好不过了。”
宫中妃嫔私会臣子,那可是死罪。
秋月一连在碧花亭附近暗中盯了两日,确定看清楚了对方的面貌,方才欢喜地回去禀报了傅锦凰,“娘娘,不管她是什么目的,就凭她出入西园这一条罪名,就够她在冷宫待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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