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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但他动了动身子,用让我痛的方式表达了他的不满。
我咬牙忍住,心里更为光火。我才不会上他当,我知道他干嘛这么问。他就是不想输,他觉得我已经被他驯得像条听话的狗,我不会跟别的男人跑的。
我说:“你刚刚问的那两个问题,答案都是‘是’。不仅如此,我还对他做了你一直想让我做的事。”
他盯住了我的眼睛。
“对。”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帮他用嘴,他特别满意,特别高兴。”
他果然脸色一变,用手攥住了我的头发,我感到了一阵报复的快。感:“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这个,可是我觉得你好脏。他就不一样了,他对我好,他值得我这么做!”他的手指越收越紧,疼痛越来越强烈,我却越来越开心,越来越快乐:“我跪在地上,跪在他面前,我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他没有强迫我,是我主动的,而且不止一次。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你非要问,还来冲我撒酒疯。你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尊严被人踩碎了?我告诉你,情况还不仅如此,上次,就是好多年前那次,我们其实也做了,否则你以为我没事干嘛在他家里换睡衣?你想不想再听听那次的细节?”
我以为他会气得想打我,想杀了我,结果他却松了手。
我感觉有点不同寻常,闭上了嘴。
他就这么看着我,神态异常平静,我开始紧张,而他终于开了口:“白痴。”
“……”
“蠢货。”
“……”
“傻子。”
“……”到底想说什么?
他忽然笑了,捏住了我的下巴,扬起了眉梢:“笨猪。”
我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他问:“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爱么?”
我没说话。心里不停地反省自己到底哪里搞错了?
真是让人恼火。
“傻的时候。”他松了手,用手背轻轻拍我的脸:“打着石膏也能跪,你真能。干。”
呃……
我侧过脸,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随你抵赖。”他的嘴巴又凑了过来,我不停地躲,最后还是被咬住了。
我心里乱糟糟的,自己也暗骂自己蠢。早知是这个结果我就不那么说了。
他亲了一会儿,又松了口,声音愈发得温柔,手掌在我的身上流连,一边说:“一身是疤,手感真是越来越糟。”
我没说话。
“她今年二十四岁。”他说:“皮肤很好,滑得像ru酪。”
我能说什么?难道与他争论跟他那年我才十九岁,身上别说疤,连一颗痘都不曾有过。我这一身疤哪条不是拜他所赐?但我有什么可说的?反正说不说难过的都是我自己。
他又用手去端我的下巴,问:“哭什么?生气了?”又道:“生什么气?你不是要离婚?你不要钱也不要孩子,多坚决。那你就别哭,有什么好哭的?我当初又不是没让你滚,你自己不滚,还怪我欺负你。”
我问:“这么说你答应离婚了?”
“自己去起诉呀。”他说:“你既然不惜一切代价地要跟我离,干嘛主动放弃法律给你的权利?”
我没说话。
我的确可以起诉,每个人都说我可以起诉。也的确是我自己放弃的,因为我不想让他的下半生在精神病院渡过。
我说:“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对。”
他笑了一声,俯下。身去,一边吻我的脖颈,一边身,同时命令:“放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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