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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宣凝视着尉迟秋,“子墨不告诉你,应该是担心你知道这枚玉扳指的意义,就不肯收下了,会还给他。”
尉迟秋泪水盈满了眼眶,声音又一次哽咽,“他这个傻瓜,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根本都不戴这戒指,一直收在盒子里。”
韩宣叹了一口气,“说什么都为时已晚,现在开始,你戴着它,就当护着你和孩子。”
尉迟秋任由泪水不停滑落,再也说不出话来。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
“韩将军,紧急军情!”门外落下士兵的声音。
韩宣听了,连忙离开。
片刻之后,韩宣又一次进门,“小秋!出大事了!”
尉迟秋转身,云淡风轻的声音,“还能有比子墨离开更大的事?”
韩宣上前,“窑水战事紧急,这个秦胜,果然是趁火打劫的小人,派人散步消息,说是成军主帅已死,如今带着兵进犯窑水。”
尉迟秋听了,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韩宣,你赶紧去窑水,不用管我,战事要紧,这可是段家的军阀天下,不能让人占着一分一毫!”
韩宣明显惊讶了,“对方是秦胜,也就是曾胜?”
“那又如何?”尉迟秋清冷地反问,“战场无兄弟,更何况只是旧相识,而他进犯的是我丈夫的领地,绝不能心慈手软!”
韩宣闻言,微微一笑,“好!我立刻动身去窑水,你好生照顾自己!”
尉迟秋听了,“等一下,我陪你下楼吃午饭吧,吃完了,送你出门!”
韩宣点头,“好!”
饭厅里。
尉迟秋和韩宣用着午膳。
“韩宣,战场上枪子无眼,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你若是再出事,就没人守着这偌大的段家大业!”尉迟秋恳切的眼神。
韩宣伸手握住了尉迟秋的手,“我会的!”
“叮铃铃~~”客厅里,一阵电话铃响起。
韩宣落下筷子,“你等下,我出去接个电话。”
韩宣离开了饭厅。
尉迟秋吃着饭,感受着肚子里孩子的动静,微微一笑。
现在最大的记挂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也是段墨在这世上最大的希望。
尉迟秋摸着肚子,忧伤地开口,“孩子,我希望你是个男孩子,没有机会了,你是个男子汉,你爸爸才能含笑九泉。”
这时候,韩宣进了饭厅,脸色异常复杂。
尉迟秋抬眸看去,“怎么了?又发生什么大事?”
韩宣上前,“小秋,刚才接的电话是窑水打来的,说是秦军的军火库遭到偷袭,损失惨重,炸成了灰烬!”
尉迟秋闻言,笑了,“这是好事,你为什么看上去,脸色这么怪?”
“不是!”韩宣摇着头,“炸毁秦军军火库的人,来路不明,根本不是我们成军的指令。”
尉迟秋听了,震惊地起身,和韩宣对视。
韩宣眼底同样流转着复杂的光芒。
“你是说。。”尉迟秋浑身颤抖,简直不敢想象。
韩宣微微颔首,“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秦军的军火库定然重兵防守,能够轻易炸毁,这个人一定大有能耐,而且目的明显,有利成军目前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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