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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个屁啊,好人才早死,她这种祸害,千年都死不去。”说完,她忧伤地叹了一口气,“哀家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人太好,总归是要早死的。”
洛阳剑淡淡地瞧了她一眼,“放心,您就是现在死了,也是笑丧了,一般好人活不到您这岁数的。”
“皮痒了是吧?”
“这是安慰你的话,爱听不听。”洛阳剑神色已经冷淡。
太皇太后瞪着他,眼底滑过一丝了然的光芒,“哀家总算知道你为何单身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了。”
“那是因为你没法工钱,我所有的工钱都被你扣起了,拿什么讨媳妇?”洛阳剑生气地道。
“不,”太皇太后摇头,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道:“是因为你不会说话,没有姑娘喜欢你这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可一说话又能呛死人的葫芦,再说,我扣起你的工钱不是为你好吗?就你那性子,拿了工钱还不是出去花天酒地?以后死了,便连棺材都买不起。”
“我什么时候花天酒地过?”洛阳剑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你可不要诬陷好人。”
“诬陷你是吗?”太皇太后横了他一眼,然后对擦着眼泪的玉姑姑说,“你还记得不?那年他失踪了几日,咱不是在青楼找回他的吗?还用了三百两银子赎回来的,人家老鸨不给他走,欠下嫖资不还清不许走。”
玉姑姑重重地点头,“有这样的事情,当年我还曾喜欢过他的,结果这事儿一出,丁点好感都没了。”
洛阳剑顿时暴跳如雷,“就这点破事,还要说一辈子不成?我过一百遍了,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说完,气呼呼地出去了。
“生气了?”太皇太后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息,“岁数这么大,火气却还是这么冲,这样的人会早死。”
玉姑姑挥挥手,“心虚的,心虚的。”顿了一下,玉姑姑看了太皇太后一眼,“但是,他说了很多年,说是被人陷害的,谁会陷害他啊?”
“瞎说,谁还能陷害到他啊?这人鬼着呢。”
“有一人可以陷害到他的,”玉姑姑小心翼翼地说,“任公子。”
太皇太后眯起眼睛,“倒是有这个可能。”
玉姑姑被她东拉西扯了一会,才记起要问她,“您真认为二小姐没死?”
太皇太后冷笑,“死得那么容易吗?她此番假借为哀家礼佛的名誉出门,一去就说要十天半月的,还承诺回来之后送哀家一份礼物,这说明她去办的是正事,并且,她还带上了白擎夜,有白擎夜在,她有这么容易出事?”
玉姑姑想了一下,摇头道:“难说啊,要知道,清平公主一直视她为眼中钉,她出门就是最好的下手时机,清平公主这些年,网罗了不少武林高手为她所用,白擎夜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太皇太后戳她脑门一下,“连你这笨猪都想到清平会下手,她那鬼脑袋会想不到?如果她要去办正事,会让清平耽误她吗?指定不会,但是清平这人吧,不死不休的着实讨厌,唯一的办法便是让她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她才能脱身办自己的事情。”
玉姑姑似乎有些明白了,但是又摇头,“那不可能,二小姐虽然说聪明,却不狠辣,她就算要迷惑清平公主,也不会亲自杀一个人,而且,那人还被侵犯了。”
太皇太后叹息一声,“这只能证明哀家那位孙女心狠手辣,女尸不是二丫头准备的,是清平准备的,清平要二丫头身败名裂地死,所以,这尸体便被侵犯过。”
玉姑姑啊了一声,继而奇异地看着她,“老祖宗,您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活像您亲眼看见。”
太皇太后横了她一眼,“人心,一切都是人心,只要把人心看透,那这人的一举一动便都能猜测得到。”
玉姑姑信服了,不由得埋怨地看着洛阳剑消失的方向,“这老东西,又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想让他出去打探一下都不行。”
太皇太后摇头,“你啊,还真是不了解他,你以为他真的发脾气平跑了?他已经出去打听了,安心等待吧,今晚就有消息。”
果然,到了天黑,洛阳剑便回来了。
他进殿便说:“去看过了,不是二丫。”
玉姑姑问道:“不是说,脸都模糊了吗?你怎么知道不是呢?”
他淡淡地道:“看人不能只用眼睛,要用心。”
“那你的心看到什么了?”玉姑姑没好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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