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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宗远心中很清楚,并非自己有多大能耐,打垮姜柳两家,主要是梁德全在背后使力,自己只不过是个台前的傀儡。
自此以后,白宗远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梁德全在潞州主政一日,他便可以在潞州横着走。
很快,白宗远在潞州建立起庞大的商业王国,几年来的顺风顺水,让他忘记了什么叫作犹豫,只要他白宗远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
可是今日,这种叫作犹豫的东西,却如蜘蛛结网一般,在他的心头越织越密。
按理说,一个酒楼的开张,并不值得白宗远大惊小怪,酒楼生意在白宗远各项生意中,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可白宗远心中很清楚,对方明着是开酒楼,暗中却是在向他白宗远挑战,向他潞州商业霸主的地位挑战。如果处理不当,今天是酒楼,明天就会向别的领域延伸,这种势头便会如雨后春笋一般,迅速成长起来,这是他所不愿看到的。
“老爷!到了!”
不知什么时候,马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帘掀开,露出了管家白二那张恭敬献媚的脸。
白宗远这才收回思绪,朝着白二点点头,起身下了马车。
白宗远并没有立即上楼去,而是站在原地,静静打量着眼前这座酒楼。
不久前,它还叫望月楼,在后来居的压制之下苟延残喘。可现在,它却摇身一变成了永和楼,从里到外都焕发着勃勃生机。
酒楼的屋顶的屋面一改之前的笨拙,呈现出雅致的线条,门窗都装饰了精致的雕花,古色古香,屋顶的雕花更为精致美丽,四个飞檐挂上了铜铃,微风拂过,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
真******奢侈,白宗远深深吐了一口气,甚至有了一种想尽快见到酒楼主人的冲动。
进了酒楼,白宗远四下打量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酒楼内部装饰的比外面更加富丽堂皇,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的他,不得不承认,后来居肯定比不上永和楼,若自己是一名食客,也会选择在永和楼就餐,而不是去后来居。
“欢迎白大善人光临永和楼!”一个声音突然在白宗远耳边响起。
白宗远在潞州大名远扬,有人叫他白掌柜,有人叫他白老爷,但他本人却最喜欢别人称他为白大善人。为了这个称呼,他也没有少做一些沽名钓誉的善事,但真正愿意称呼他为善人的人却并不多。
白宗远表情有些错愕,他茫然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的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向白宗远自我介绍道:“我叫张宝儿,是这家酒楼的东家!”
白宗远没想到,永和楼的主人竟然是如此不起眼的一个年轻人,他板着脸朝张宝儿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张宝儿却并不意白宗远的无礼,笑着指了指楼上,对白宗远道:“我已为白大善人沏了好茶,不知可否上楼一叙?”
上楼?他有何企图?难道只是为了喝茶?上还是不楼?尽管只是一瞬间,但白宗远的思绪已经百转千回同。
很快,白宗远便做出了决定,他依然板着脸,朝着张宝儿抱抱拳道:“既是如此,那白某就谢过张公子了!”
上了楼,两人在一张桌前坐定,早有伙计奉上好茶。
张宝儿指了指旁边另外一张桌子,对白二道:“白管家请坐!”
白二、陈松与江雨樵等人坐在了另一张桌上。
“白大善人,说实话,您可是我心目中的传奇人物!”张宝儿头一句话便出乎了白宗远的意料:“你能来我这永和楼,让我不知有多高兴!”
白宗远不知张宝儿说的是真进假,也摸不清此话的意图,他看了一眼张宝儿,竭力想从张宝儿的脸上看出些端倪,可除了由衷钦佩的表情之外,白宗远什么也没看出来。
既然不知道对方的想法,那就最好就不说话,白宗远打定了主意后,便朝着张宝儿点点头,继续等待着张宝儿的下文。
“白大善人本是一介读书之人,却能在生意场上做出这么大的成就,的确是不简单!但我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什么白大善人之所以有今天,全是仗着梁刺史的势力!”说到这里,张宝儿忿忿不平道:“这些人简直是胡说八道!”
张宝儿的话越发让白宗远一头雾水,他实在搞不明白,张宝儿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
“别人不懂,但我张宝儿心中却像明镜一般。”张宝儿叹了口气道:“他们只知梁刺史为白大善人提供了方便,却不知这做生意却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其中具体的操作涉及方方面面,这些全部是由白大善人自己完成的。白大善人花费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努力,在外如何奔波劳苦,也是外人无从得知的!”
白宗远也跟着叹了口气,他不得不承认,张宝儿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了。没错,他的成功离不开梁德全的扶持,可若仅仅靠着扶持就能做到今天,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说别的,姜柳两个大家族在潞州屹立百年不倒,岂是那么好对付的?这其中,白宗远花了多少心思,有多少次饭食不香,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又能向谁诉说?
或许是张宝儿的话让白宗远对他有了好感,亦或是白宗远想试探张宝儿的真实想法。总之,白宗远面容上不经意地出现了笑容,他对张宝儿道:“张公子的心意白某领了,不知白某能为张公子做些什么?”
张宝儿赶忙摆手,满脸惶恐道:“白大善人,您已经为我做的太多了,若再让您为我付出,我便无地自容了!”
“我并没有为公子做什么?您这话是何意?”白宗远被张宝儿说的云里雾里,他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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