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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脸严肃地逐个儿批阅着那边厚厚的一沓奏折,霂儿也不说话了,只是一门心思研墨。这个时候李肆又进来禀报道:“皇上,传膳了。”
霂儿愣了:“这么早,就吃午饭了啊!”
皇上看了她一眼,挥挥手,李肆会意地躬身:“喳!”
霂儿看着高大的宫门发呆。
皇上低声咳嗽了一下,霂儿依然没动弹。他拿起毛笔,伸手往砚台里蘸墨,跟着霂儿觉得手背上一凉,一回神,见他正提着毛笔在那儿画呢。
“你干什么啊?”霂儿习惯性地皱眉问。
“大胆!你这是在做事吗?”
霂儿看着自己的手背:“我……”
“瞧你研的,墨都没匀开。这叫朕怎么写?看来你要学的可多了。”
“对不起啊。我的确是第一次研墨……”
“啊?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我说对不起啊……哦,是奴才……奴才该罚!皇上恕罪啊!”
“哼。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想什么。说吧,朕给你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霂儿点头:“我想家。”
他愣住。
“皇上,你做做好事啊。我的怀表什么时候能拿到?”
皇上不解地盯着她:“你这是人在心不在啊?”
霂儿低下头:“可是,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很对不起被害的爷爷啊!”
“朕知道你想惩罚凶徒,朕会帮你的。”
“可是,要回家。我必须得到怀表,才能回家。”
“怀表没有,你就不能走,是不是?”
霂儿点头:“那当然了。是它带我来这里的,它不带我走,我往哪儿去。”这喃喃自语让皇上皱起眉来。
“它又不是什么神仙,还能带你来带你走?莫非它是个宝贝?”
霂儿摇头:“反正……没它我就完了。”
皇上不说话了,他站起来,端着茶水,缓缓地喝了一口,跟着道:“那你进宫,只是为了拿怀表?”
她拉住他的胳膊:“皇上,您能不能让我出宫一趟?”
“你刚来不到两天,就要走?”
“我只是……出去办事啊。”
“你要办什么事?朕叫人去办了就是。”
“不行,我要自己去办。”
“不行,朕不同意!”
“为什么啊?”
“你这小脑袋想什么呢?何况朕的女人跑出去抛头露面的,朕还能放心?”
“我女扮男装呀,你忘记了?在外头我是公子啊。”霂儿的手紧紧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着他,他的心一阵纠结。
霂儿晃着他胳膊,柔情百转地道:“求你了!”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只是为了拿回怀表?”
霂儿张了张嘴,不好意思地笑:“我承认,也还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啊?”
“舍不得那个宝四王爷吧。”霂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羞赧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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