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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凤卓群对京中豫王府到底有什么样的实力,并不能说十分了解,所以对于凤比翼和卫宵练的话,他也不敢尽信,但卫宵练和凤比翼压根也没指望他能信,他们要做的事,凤卓群帮不帮忙都无所谓
。
不过凤比翼还是吩咐凤卓群这几日跟在卫宵练身边,倒不是为了让他帮忙,而是为了借此让他看明白京中的局势。朝堂的局势自然是瞬息万变,青州地僻,就算有什么消息传了过来,也早就是陈词滥调了,所以凤卓群不知豫王府实力这件事,凤比翼可以理解,却绝不能放任自流,她可不希望自己从凤家村带个傻子回
去。此外,凤卓群还是青夜会的人,凤比翼此举固然是让他开眼,然而也未必不是警告的意思,毕竟放任青夜会的人进入朝廷,本身就是冒险之举,若是凤卓群真的惹出乱子来,她跟卫宵练恐怕真是会吃不了
兜着走了。
为此,让凤卓群见识一下豫王府的实力,尤其是跟萧琅对着干的实力,已经是势在必行了,现在有这样现成的机会,自然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凤比翼和卫宵练商议过之后,第二天堂而皇之地带着凤卓群和凤舒窈去了位于青州广平府的萧将军府。虽然同样都是驻军,但西南驻军和西北驻军享受的待遇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西凉年年来犯的缘故,西北驻军从来不缺仗打,既然要打仗,便不会永远驻扎在一个地方,进几十里退几十里都是常有的,
因此即便李晗是主帅,也不得不住在军营里,方便随时拔营,但是萧琅就不一样了。西南驻军防备的主要是西南部的南诏和其他一些小国作乱,再有就是防备青夜会有异动,但西南小国不成气候,这几年也不曾兴兵来犯,萧琅倒是出过几次兵,多半是那些国家自己内乱影响到了大越的西
南边陲,所以萧琅才派兵过去平乱,伤亡很小,但军功也少。既然西南驻军很少需要调动,那么整个军队的住所趋于稳定也就是不可避免的了,有许多士兵虽然留在军营里,但已经在当地安了家,等将来退了伍,便要留在当地养老,像萧琅这样位高权重的就更是如
此,为了方便享受,干脆就在青州又安了一份家,建造了一个将军府。
卫宵练和凤比翼要闯的,也恰恰就是这个将军府了。
是的,不是拜访,而是闯。
卫宵练很不客气地叫杀无赦的暗卫从将军府的正门直接打了进去。萧琅其时正在后堂里搂着小妾美娘的腰肢看歌舞伎跳舞,这美娘也是青州人士,自小便生得妩媚多姿,腰肢细软,小脚轻巧,有青州第一美人之称,萧琅刚到青州就听说了美娘的名字,当即花费千金求娶
了来,虽然宣称是妾室,但是萧琅的正室远在京中,美娘虽然是妾,在这青州的萧将军府里也与正室无异了。
听说卫宵练领着人打了进来,萧琅从美娘的怀抱里惊起:“豫王打进来了?他疯了?难道他不知道,这里是本将军的府邸?”
“就是因为知道,才要打进来!”
蓦地,后堂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歌舞伎们花容失色如鸟兽散,萧琅瞪着眼睛站起身来,目眦欲裂:“豫王!你竟敢私自闯入本将军的府邸,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踹门的自然是卫宵练了,但他却毫不畏惧,昂然道:“王法?本王还以为,在萧将军的眼里,早就没有王法了!”
萧琅定了定神,冷笑道:“豫王这话说得好笑,你先闯进我的府邸,还说我眼中没有王法?恐怕是豫王殿下自己,不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吧!”
卫宵练只是冷笑,凤比翼自他身后转出,一抬手将金牌令箭亮了出来:“王子犯法什么待遇本妃不知道,可是将军见驾不拜的罪过,本妃可是清楚得很呢!”
虽然同样都是久居西南,但萧琅和凤卓群毕竟不能相提并论,就比如说凤比翼手中有金牌令箭这件事,凤卓群是全然不知的,但萧琅就知道。
见到了金牌令箭,萧琅就算是有一肚子火,也不得不忍耐下去:“微臣参见吾皇万岁!”美娘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怯怯地行了个礼,凤比翼没心思跟她纠缠,挥手免了,却冷冷看着萧琅:“萧将军方才不还是威风得紧么?怎么如今全然没有刚才的威风了?你为何不在陛下面前再抖一下威风,
让陛下瞧瞧,你在豫王殿下面前是何等的气焰?”
萧琅几乎被气昏过去,豫王闯进他的府邸来,他表达一下不满,居然就成了他气焰嚣张?还有这样的道理?
他死死地咬着牙,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微臣从来不敢在豫王殿下面前嚣张,可是王爷如今公然闯进微臣的府邸,难道微臣连提出异议的资格都没有吗?”
“如今我们不过是闯进萧将军的一处外宅,便叫将军如此恼怒,可是萧将军有没有想过,你的所作所为,对本王的爱妃,又是怎样的折辱?萧将军恼怒,我们豫王府不是更有恼怒的资格?”
卫宵练冷笑着说完,朝美娘一挥手让她下去,继而看向萧琅:“萧将军,你倒是说说?”萧琅心头不由自主地一顿,难道是自己的手段被豫王知道了?可是他明明做的够机密,就算豫王查下去,也只能查到青夜会头上……即便是豫王与青夜会有来往,知道事情不是青夜会做的,也没有证据证明
是他派人去盗墓的啊!虽然心里七上八下,但萧琅直觉仍旧觉得卫宵练没有证据,只是在诈他,于是冷笑道:“本将军兢兢业业为陛下镇守西南,不知这所作所为,如何折辱了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若是说得出来,倒不妨直言不讳,若是本将军镇守边疆折辱了王妃,本将军愿意跟王妃娘娘到陛下面前,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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