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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撤离时间,已经是司马伦估算出来最低的要求了,以并州军的进展速度,很有可能不到十天的时间就杀过来了,所以一旦下定迁都的决心,所有的事务都必须要抓紧进行,否则等到并州军杀到眼前了,那才是真正的追悔莫及。
不过司马伦终究还是留有后手的,他将淮南军安置在了南阳,就是准备阻击并州军的,有这么一支军队的拦截,至少也能给洛阳的大撤离再多争取几天的时间。
众官吏跑到司马府来求请,但却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灰溜溜地各自返回去,通过这件事,他们也清楚了现在的局势和处境,司马师既然已经下了迁都的决心和命令,那就绝没有更改的可能,所以还是趁早地收拾行李和细软跑路吧。
消息传开,整个洛阳城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洛阳做为首善之区,云集着无数的达官贵人,富商豪绅,而他们的资产,大多都是商铺住宅这样的不动产,迁都令一下,那些原本价格昂贵的商铺邸宅立马变得一文不值,许多的人顷刻间就血本无归了,整个洛阳城中一片哀号恸哭,愁云惨淡。
原本戍守洛阳的禁军此刻接受了新的命令,那就是督促洛阳的百姓进行迁徙,司马师已经下令尽迁洛阳之民于关中,所有的军队、官吏、商贾、平民,一律通通迁往长安,整个洛阳城不留一人,不留一物,违令者,斩无赦。
军队在此时严格地贯彻执行着司马师的命令,逐街逐巷地清理着,所到之处,所有的百姓都被驱赶了出来,并押解出城。
洛阳的百姓过惯了平和安逸的日子,突然之间来了命令,要他们抛家弃宅,远迁长安,当然是一万个不情愿,但平民百姓什么时候能斗得过官府,斗得过军队,军队所到之处,所有的百姓都被驱赶出来,那些铁了心不走的,被官兵们强行给拖了出来,然后便把房子给扒了,这些百姓惹不起官兵,只能是含泪踏上了迁徙之路。
由于时间紧迫,官府这方面自然不可能和老百姓有商有量说好话,反正就是一纸公告,限期迁移,如若不从者,一律严办。
这个严办还真不是说说而已,那可是实打实的严办,对于那些聚众滋事,妖言惑众,煽动作乱的,有一个办一个,甚至连天牢都不去关押,直接就地正法。
而天牢里那些关押的重犯,有待审的,有待秋后处决的,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就地处决,非常时刻,这些天牢要犯,可都些危险分子,司马师可不敢将他们轻易地放出去,索性处决了事,一了百了。
官兵在挨家挨户地搜查,以保证连一个漏网之鱼也没有,关中虽然沃野八百里,但由于长年的战乱,人口锐减,几近荒凉,司马师虽然退守关中,但仍旧想要等待机会东山再起,可如果不携民迁都的话,以关陇现在的人口基础,想要翻身,实属不易,所以洛阳的数十万人口,对于司马师来说十分的重要,必须要将他们迁到关中去,充实当地的人口,无论是赋税还是兵源,都是取之于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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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髦虽然当上皇帝才三年的时间,不过他当得却是憋屈无比,远比当初他做高贵乡公时差得太远,虽然说高贵乡公没啥实权,但贵在自由啊,曹髦在自己的封地之内,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随心所欲。
可来到了洛阳,坐上了万人瞩目的皇位,他却发现自己宛如变成了一只金丝雀,被关在了笼子里,丁点儿的自由也没有了,身边的宦官、宫女、侍卫,都是司马师派来监视他的人,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逃不过司马师的耳目眼线,这让曹髦是倍感郁闷。
贵为天子,却形如囚徒,这便是曹髦最为真实的生活,如果换作是其他的傀儡皇帝,或许早就接受这种屈辱的生活方式了,但曹髦却有一身的傲骨,不愿和司马氏妥协,那怕他手中无兵无权,但也随时准备和司马师抗争到底。
曹髦也清楚,单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足以对抗司马师的,而如今的朝堂之上,自从张缉李丰夏侯玄的兵变失败之后,司马氏更是一手遮天,从台阁到内宫,所有要害部门,都是被司马氏的亲信党羽所把持,在朝中没有一点根基的曹髦想要拉拢培养一些忠于自己的亲信,几乎都是一种奢望。
不过曹亮的成功,却成为曹髦心目中的一道曙光,别人视曹亮为洪水猛兽,但在曹髦的心中,曹亮则是大魏江山社稷的救星,是推翻司马氏黑暗统治的希望。
曹亮可是不折不扣的曹氏宗亲,是曹家的自己人,无论是血缘关系还是忠诚程度,曹亮都是曹髦最值得信赖的人,所以在别人听到曹亮突破黄河防线一个个都拉下了苦瓜脸的时候,曹髦则是非常的开心,看来距离曹亮进京勤王讨伐司马师的日子已经是越来越近了。
曹亮打仗得越漂亮,司马家的人越沮丧,曹髦便越是高兴,他还曾挥毫赋诗一首,用隐晦的手法表达了他的愉悦之情,曹亮打到洛阳,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在曹氏的历代皇帝之中,曹髦的文采出众,颇有其祖父曹丕的风范,在皇宫里的时候,曹髦就曾常召集文人高士,讲经论道,其中便有王经、王沈、荀顗,崔赞、袁亮、钟毓,虞松等人,曹髦明为讲经,实则也是想要笼络大臣,培养亲信,只可惜朝中大部分的人,都为司马师的爪牙,曹髦还真找不到几个可以忠心于自己的人。
但没想到就在此时,居然得到了司马师要迁都的消息,这让曹髦万分的吃惊,就算自己是傀儡天子人,但像迁都如此重要的大事,司马师再怎么也得事先支会他一声吧,可惜司马师独断专行惯了,就连迁都这样的事,他都可以擅自其事,自作主张,真是欺群罔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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