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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皇后还未意识到自己的过失。”
将她弄得香汗淋漓,娇喘连连。胤莽的嗓音却依旧冷硬。
轻而易举地将她重新捞了回来,这次对准她柔弱敏感的腰肢,大掌探出,重新挠她。
苏婉容痒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起初还能勉强忍着不笑,憋了小片刻,实在忍不住,她一边笑一边叫,像是一条忽然脱水的鱼儿,在他的怀里胡乱扭着身子扑腾。
可她若是可怜的鱼儿,那胤莽便是拿着鱼叉,敏捷凶恶的捕鱼人。
她如何也逃不开他的桎梏,即使觉得男人这会儿折磨她,实在是没有理由。她都已经开口道过歉了,他还想要怎样?心里也有委屈不服。可是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他对着自己的脚心,腰肢上下其手的时候,她终究实在受不住了……嗓音里带着哭腔,抓住他的手苦苦求饶:
“你说我哪里错了,我便哪里错了还不行?你快放开我,求你别再碰我了,求你……求求你了……”
婉转娇媚的哀叫,断断续续,兜着九曲十八弯儿似的,沿着养心殿的门缝便徐徐荡了出去。
夜晚的皇宫十分安静,李德允及倚翠,凝香两个丫头就寸步不离地守在殿门口。这会儿听着皇后娘娘似泣非泣,高低起伏的轻柔嗓音在耳畔盘旋回荡,就连李德允这般,只能算半个男人的男人,都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那起起伏伏的哭啼,一并飘来荡去。
求饶的哭啼呜呜咽咽了一阵,慢慢就窜了味儿。听上去,也还是在哭,可又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欢愉味道。那种声音,娇媚如水,绵软纤细地,似是能一缕一缕钻进人骨头的缝隙里去。
李德允头皮发麻,万不敢继续再听了。佯装咳嗽了两声,换去另外一边守着。
而倚翠和凝香呢,一直侍奉在皇后娘娘寝殿左右,对于这种响动早已是见怪不怪。此时只为自家娘娘感到开心。
方才陛下离开凤仪宫的时候,像是发了极大的火气,眼下既然又与娘娘这般那般,想必,这便是已经重归于好了的意思吧。
**
整整两个时辰,剧烈抖动的龙榻终于停歇。
童臂粗细的火烛依旧燃烧曳动,明黄色的被褥,这会儿突然被人一把掀开。胤莽翻身躺平,鼓实油亮的胸膛剧烈起伏,他大口大口迫切地喘着粗气。
躺在他身旁的苏婉容,没比他好到哪儿去。美眸迷离,秀发凌乱,玉嫩的小脸儿像是雨打过的脆弱牡丹,湿淋淋的,娇艳欲滴。
两个人气息都有点喘,胤莽先缓过劲儿来。一顿纾解,面色已经比方才柔和了许多。这会儿握住她裸在被褥外的半边肩头,摩挲两下,滑滑软软的,叫人爱不释手。
苏婉容被他欺负得浑身无力,抬眼瞧见男人意气风发的样子,现下倒像是不气了……便咬着嘴唇,用力锤了下他的胸膛。
“你说,你方才是不是假装生气,故意欺负于我。”
一顿餍足,胤莽的心情自然畅快不少。可现下听见小姑娘口中提到方才,那股子不悦感又微微探出了头。他冷哼一声,盯着她的眼睛道:“方才求饶求得欢快,朕见你到了这会儿,竟还不知错。”
握着肩膀的大手徒然加重,苏婉容猝不及防,疼得略微皱起了眉。
回想起方才这男人对她做过的恶劣事情,仍旧心有余悸,被褥下的小脚,更是下意识地忍不住轻轻蜷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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