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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这回安分得很,见我站稳赶忙松了手,又后退了两步,同我隔开一小段距离。
“你躲那么远干嘛?”我语气不善地问道。
“………”
容忌沉吟了许久,依旧猜不透我的心思,遂小心翼翼地说道,“歌儿觉得我站哪合适,我就站哪!”
想不到,他还可以这样温顺!
我心中暗自窃喜着。
“你,速速进屋,乖乖躺上榻!”
“你当真愿意?”容忌踟躇问道。
“少废话!”我以手扶额,只觉头疼得厉害。
他见我愈发暴躁,再无多言,默默躺在竹榻之上,双手交叠于腹前,像极了头一次被翻牌的后妃。
许是这几日被他气得不轻,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失了重心,不偏不倚地砸在容忌身上。
“歌儿?”容忌低头,身体依旧绷得十分紧实,除却好看的薄唇微微翕动,再无其他动作。
我稍稍回过神,利索地上了榻,紧挨在他边上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天已大亮。
我不拘小节地擦去嘴角的口水,才发现他衣襟上也染了一大片口水。
“那,那个,我昨儿个水喝多了,口水也多了些。”我尴尬地看着依旧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容忌,悄悄溜下榻。
“头还疼吗?”容忌亦随着我起了身,关切地询问着我。
我摇了摇头,回眸看着额上布满细密汗珠的容忌,反问道,“你很热?”
“不热。”
“说实话!”
容忌耳根微红,颇为窘迫地说道,“在你面前,我向来没定力的。”
“………”
昨晚,我是当真头疼欲裂才睡得那样沉,并非故意折腾他,也未料到他会因此忍了一整夜。
“歌儿,你要是觉得我没定力,我可以改。”容忌见我急急出了屋,快步跟上。
怎么改?一刀切,还是遁入佛门?
我脑海中忽而闪现着田垄中辛苦劳作的当武,又闪过道貌岸然的黑脸天弋,不寒而栗。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留步!”
刚走出第六处古战场,恼人的天弋又出现在我眼前。
他黑黄瘦削的脸上现出一丝光彩,半臂梵文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目的金光。
“无良大师有何贵干?”我面色不善地瞪着天弋,一想到花芯的遭遇,就恨得咬牙切齿。
天弋双手合十,唇角微扬,竟显得慈眉善目,“女施主,天意欲让你我结成秦晋之好,贫僧亦愿意为你还俗,你且挑个合适的日子,同甜甜施主和离吧!”
“噗——”
我不禁笑出了声,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这无良大师,竟借着“天意”的幌子,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当真可恨!
容忌见我笑得如此开怀,却是笑不出来。
“歌儿,我可以打他吗?”容忌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柔声询问着我。
我连连颔首,“这等无良大师,就该乱棍打死!”
容忌听闻,心情大好,他手执斩天剑,以极快的速度朝天弋裆口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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