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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梅依然沉默不语,弯腰下来码着劈柴。
女人去后,又在屋前说长说短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张书胜走了过来,看到堆下的一堆劈柴,忍不住埋怨道:“你说你在搞些什么?拿个柴也能把劈材拿倒,怎么就不会小心一些呢?”
被长辈骂也还能忍受,可是被丈夫骂,余梅心里面仿佛有无尽委屈,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跟你妈一个样儿?这柴堆本来就要倒了,今天不倒,迟早有一天会倒的。我咱不见你们过来拿一次柴呢?自已不做,就会数落别的,这就是你们的本事?”
张书胜一听这话可就怒了,眉头一皱,道:“余梅,你说这样的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做错事了我们连说都不能说了吗?这家是你在做主吗?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你一个人掌着的吗?让我们拿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做饭喽?要不要我们每天做好了给你吃,给你端茶送水啊?余梅,如果你不喜欢呆在这里,你可以滚回你妈那里,没有谁求着你?你爱咱滴咱地。”
听到如此的凶骂声,余梅鼻子一眼,眼眶一红,想着自已受的委屈,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
“书胜,你说什么话呢?”张福旺出现在门口,喝骂道。
余梅回头看了看张福旺,见他一眼正经,表情严肃,再想起刚才他对自已做的事情,心里面更加的委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要码你码,我不码了,不吃饭就不吃饭,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罢,余梅掉头便跑了出去,朝着山上跑去。
“小梅,你别生气……”
张福旺一边叫着一边着跟儿媳妇的脚步同样朝山上跑去。
……
农历六七月的清晨只能感受到一股薄薄的凉意。
在瓜棚研读神书一夜的冯刚走了出来,深吸一口山间尚夹杂着泥土芬芳的空气,感觉身上粘糊糊的,便准备到后山的深潭去洗一下澡。
天蒙蒙亮,后山水潭里面肯定是没人。
能起这么早的人,一般都是急着下地干活的,没有谁愿意在清凉的早晨爬起来到山上来洗澡?
冯刚健步如飞,直往山上走去。
刚走到半山腰,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哭泣声,这声音是冯刚第二次听到,犹其的耳熟。
“怎么一大清早余姐又在山上哭?张家上下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冯刚眉头一皱,心里面咒骂了一句,循声走去。
可是刚刚没走两步,便听到张福旺的声音:“小梅,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有爸在身边,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放心。”
“你走!”
余梅一巴掌拍在张福旺在自已身上乱动的大手,“啪”的一声,同时喝骂一声。
“小梅,大清早的山上也没人,你别伤心,爸会对你好好的。”
腹底一团邪火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的张福旺继续说道,张开双臂,要搂余梅。
“你走啊!”
泪流不止的余梅再叫一声:“你不要靠近我,你不要靠近我!”
“小梅,我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顺从我一次吧!”张福旺依然层层逼近。
“你滚啊!你滚你滚你滚……”余梅一双手在在前连绵不断的挥动着,同时哇哇大叫着,同时一步步的后退。
张福旺无时不刻的都在想着“再”一次占有这个娇艳的儿媳妇,想到两个人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顺畅的多,却不想自已的儿媳妇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甚至喝斥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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