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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无声息地走到虚掩着的门边,透过门缝往外望去。
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几个人正呈包围的姿势站在白沛慈的旁边,而白沛慈的身旁,站得最近的,居然真是一个个子高壮的男人。他一头剪得刺头一样的短发,露出大大的耳朵,笑得得意忘形的,一只手搭在白沛慈的右肩,仿佛她是他的所有物。
我定定的看着他搭在肩头上的手,观察着它的骨节,它的大小,心里面忽然有一种感觉——把它砍下来!看它还能握住什么?
这个大胆的想法充斥着我的胸膛,我越来越觉得血脉贲张,许久不曾感受到的激情如澎湃的潮水一般敲击着我的胸怀,一波又一波,一次又一次,愈见猛烈。
于是,我更为专注的盯着那只骨节粗大的大手,盯着盯着,那手突然一收,竟像是被刺到的一般,痉挛着收了回去。
我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别样的光芒。
也许在临回去前,可以找到一点特别的乐趣。
当我用带着锯齿的切刀从手腕处割下这只手的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点的乐趣最后会慢慢泛溢成无法阻止的,溢满整个灵魂的巨大快乐。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行为最后被我发现,它是终止循环的唯一方法。
因此,我的快乐便得到了最大最无所拘束的满足。
正如我所说的,他们将会在步行至第六层的楼层时,继续发现能往第七层的楼梯。
即使他们在感受到巨大的震惊的同时,能够收住脚没有再往上一层探索,又是白沛慈装腔作势的苦苦哀求下,迅速返身下楼,可是,已经迟了。
在他们迈进这栋旧楼的时候,第七层的无线循环已经启动了。
除了我告诉白沛慈的方法,没有任何人能活着走出这栋楼。当然,死的就更不能了。
三个女人被吓得花容失色。自进来后便一直保持着古典风姿的蓝馨儿被吓得嘴唇发抖,脸色发白,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鼻尖,额头,脸颊冒出,整个人犹如当面被人泼了一盘水一般湿漉狼狈,又如身体里藏着的机关被打开了,汗水从脸上身上的毛孔中汩汩流出,毫无停下的迹像。她只是休息的时候扶着楼梯的扶手坐在阶梯上一会儿,那里的地面立刻出现一个湿湿的臀印。
至此,她的任何一个美丽的优点都被化为无形。
其他人也并未比她好到哪去。
蓝珍儿的裤档处有一片可疑的湿印,光线昏暗看不明显,但当她跑在前头,被后面的手电筒光束扫到时,便能清楚的看见那印子的湿重形状。
蓝珍儿和蓝馨儿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人果真是感情深厚的姐妹,无论对方如何狼狈,紧握着的手被汗滑脱了一次又一次,胡乱的在衣服上擦干后,又再度牵连到了一起。
徐凌在这里也是有亲人的,她的大哥徐扁站在她的身旁就像是守护神一样,将自己的妹妹尽揽环中,因此,无论情况变得如何的诡异,徐凌所感受到的恐惧也比别人要少上一分。
但这样的恐惧,已足以让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涟涟的埋在徐扁的怀里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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