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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知道陈旭策反官兵,加上陈家村子弟,将近三千人马。如今为何只有数百人?
扫视被抓来的豪强、大户一眼,王延对着陈静说道:“阿静,文昭在濮阳城都没乱杀无辜,我等在东阿,也不好胡乱杀人。既然文昭要来东阿,我等不妨先把这些人押下去,等文昭来了之后,再做决断,如何?”
没有犹豫,陈静说道:“如此甚好。”
“然而,不知大兄帐下为何只剩下数百人马,还请渠帅借我一些兵马,前去迎接。”
王延没有拒绝陈静的提议,让他点了五百黄巾军前往,自己却坐镇在东阿城。
处理完军中事物以后,王延独自来到县衙,痴迷的看着县衙中的一切。说到底,他跟陈静一样,对于出人头地,都有疯狂的执著。
只不过,他的路更窄。他的出身,就注定他不会出仕。为了实现自身抱负,只能参加反叛朝廷的义军。
他也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之所以救陈旭,就是为了找一个能够辅佐的主公。大贤良师虽好,已是墓中枯骨;黄巾声势虽然浩大,灭亡已成定局。
就在他心灰意冷之时,却听到陈旭被陷害入狱的消息,他如何不欣喜若狂?
与陈旭交战时间虽然不长,他却能够感受到陈旭的才华。
不知为何,他每次看到陈旭的时候,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若是自己能够追随在这个人身旁,将来绝对会有一番成就。
摇了摇头,王延自嘲的笑了一笑,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想法啊。
探马从东阿城向四方侦查,密切注视着各个县城官兵的动向。王延心思缜密,哪怕明知县城中的官兵不敢前来攻击,他也不会有丝毫大意。
大汉国卧虎藏龙,他曾经在陈旭、陈宫、程昱手上已经吃过很大的亏。作为一军统帅,若不能从失败中吸取教训,已经离灭亡不远。
据西南方向的探马来报,陈旭带来的五百人,与陈静的五百黄巾军汇合,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意外。
曾经战场上的死敌,现在汇聚一起,不得不让人感叹风云之变幻。
陈旭来到东阿,见过王延以后,再三感谢他不计前嫌,不远千里前来相助。
两人都有大志,且非常人,相见自然欢愉无比。虽然双方手下之间,还有些隔阂,但是在两方将领的周旋之下,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见到被软禁在军中的程昱,陈旭趋步上前,连忙下拜作揖,说道:“舍弟无礼,冒犯先生,还请先生海涵!”
陈旭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程昱看着脸色苍白的陈旭,心中唏嘘不已。
拉起拜在地上的陈旭,程昱说道:“文昭既然已经来此,不知可否放我回去?”
闻言,陈旭挣脱拉他的手,再次拜在地上,目光灼灼看着程昱,说道:“先生,如您这样的智者,难道还看不清天下大势吗?”
“朝廷腐败,宦官当道,民不聊生。再加上两次党锢之祸,不知是的多少士人离心?如今的大汉,还有得救么?”
本来,天子与士大夫共掌天下,士大夫的利益就与皇室休戚与共。
但是,自东汉桓帝、灵帝时,当权者分为宦官、外戚两派,交替专权。两次党锢之祸,更是极大削弱了士大夫的势力,使得士大夫的利益屡屡受到侵害。
不管是后来的凉州名士阎忠,在皇甫嵩平定黄巾之乱后,劝其趁机政变;还是此后冀州刺史王芬,以及许攸等人,密谋发动政变,诛杀汉灵帝,都表现出了士大夫对汉室的极度不满。
可以说,黄巾起义如果是大汉分崩离析的开端,那么两次党锢之祸,就已经为大汉的灭亡埋下祸端。
程昱闻言,身子一震。他有经天纬地之才,这些东西,他如何看不到?
程昱注视着一脸真诚的陈旭,叹了一口气,说道:“虎死余威在,你们注定不可能成功。”
话毕,任凭陈旭如何劝告,程昱都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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