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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褒”
李承乾轻轻地唤了他一声,温柔地问道:“要是有人拿着贬斥雉奴的奏章请你参详,你也听之任之吗?”
“那能行吗?”
李泰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雉奴可是我亲弟弟!”
说完还恨恨地加上一句:“在我跟前说雉奴的是非,让他剩一颗牙,我都跟他姓。”
“哦。”
李承乾听明白了,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李惠褒这双标玩得是明明白白的:“照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还是逊色三分,我可没一颗牙都没给打下来。”
“你跟我能一样吗?”
李承乾又愣住了,这怎么又不一样了呢?差哪儿了?他就无奈地笑了:“怎么就不一样了?雉奴是你亲弟弟,那你跟我不也是一个娘生的吗?”
李泰骄傲地一昂头:“我是亲王,当然无所谓啊,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能行吗?”
李承乾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蟒龙袍,还摸了摸衣襟,这布料挺金贵的,这衣裳应该不是假的吧?
比别的我可能不如你李惠褒,比地位我好像不能输,起码现在应该是有底气的。
“那亲王殿下,小人请问,亲王比太子高几个级别呢?亲王可以随心所欲,太子就不能吗?”
“当然不能,位置越高越不自由,这你都不知道吗?”
李泰得意洋洋地说道:“我敢得罪整个京城的人,大不了我就去封地逍遥,你往哪儿跑?你能不跟他们打交道吗?”
“打交道我还怕谁不成?”
李承乾不屑地冷哼一声:“欺负我兄弟还想在我跟前卖好邀功,明着挑拨离间,就是看准了我皇家兄弟必定二心,这等佞臣还要哄着来吗?”
“你说的还是情绪嘛,你是要解决还是要解恨?”
李泰淡定自如的说道:“要解决问题就得管住情绪,先要冷静,然后选最有利、最有效的方案执行,要解恨就容易了,直接爆发你的坏脾气,然后惹下没有必要的一堆麻烦,后续擦屁股的活儿,不一定要连累多少人呢。”
李承乾说不过他,又不觉得自己有错,就扭过头不看他,也不吭声。
李泰缓缓地站了起来,一边拍打着袍襟,一边说道:“人世间最痛快的事就是拍案而起,最后悔的事也是拍案而起。
你是储君,是要跟朝臣共处一辈子的人,不能凭喜好用人,也不能因喜怒做事。”
“你要走吗?”
李承乾也站了起来,虽然没有上手拉拽他,眼神里满满的挽留:“多陪我一会儿吧,你说什么我都听,行不行?”
“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就一句,事既然做了,就硬到底。
明天早朝阿爷要说这事,你坚决不能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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