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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他本欲第一时间拜见李岱这位座师,不过这位翰林院侍读学士相当忙碌,一大早就去了文渊阁议事,等闲不得进见。
等谢拾终于有机会拜见座师时,已近午时。
翰林院正厅曰玉堂,玉堂中设有视草台,从前曾是为天子起草诏书的地方,每草制之时都极为正式,掌院学士具衣冠正坐。
如今相关职责转移至内阁,用到翰林院时少之又少,视草台几成虚设,惟存空台。
“老师”
空台之下,谢拾再度见到李岱时,后者正伏案作书。
昔日上门拜见座师时,李岱待他和颜悦色,更是亲授易经,见面虽不多,谢拾这声老师叫得却心甘情愿。
无论如何,传道授业当为我师
李岱见状,面上神色愈发柔和。
他笑着召谢拾上前讲话。
先是问了问他这一上午入职翰林院可还适应,又勉励他多听多学,不要仗着状元身份就自视甚高,翰林院可以说是全天下状元最多的地方,况且殿试只是一个开始,纵然昔日的三甲进士,未必便输给状元郎,谢拾区区新丁,要学的地方多着呢。
李岱叮嘱一条,谢拾便答应一声。
二人非亲非故,又无多年相处情谊,一位内阁阁老愿意对他如此耳提面命,不说拿他当自家子侄对待,至少的确尽到了师长之责,而这一切全然出于爱才之心。
这份厚爱,谢拾岂可辜负
纵然谢拾心知官场上提携后进的手段大多如此,可眼下这份好意做不得虚。对方不曾提出无理要求前,实在不必恶意揣测。若然事事皆从利益来论,活得也太没趣。
他认真将李岱的每一句话记在心里,恭恭敬敬施礼“学生谨记老师教诲。”
李岱甚是欣慰地颔首“近日天子欲修齐会典,又有光宗实录尚未修完,你回去后多留意相关史料,想来不久便要给你分派修史任务。”末了他摆摆手道,“去罢,人前如旁人一般称呼本官即可。”
毕竟身处官署,大庭广众之下以师生相称,旁人若因此以为他徇私,不仅有损二人风评,也不利于谢拾融入翰林院大集体。
谢拾应了一声,领会其好意。
翰林院官品不高,正五品的掌院学士之下,有从五品的侍读学士与侍讲学士各两人。
但另外三人与李岱几乎没有可比性,盖因后者乃建极殿大学士、内阁次辅,论朝中地位,只在首辅何万年之下。
加之掌院学士之位自前任翰林学士方汝辉扶灵回乡后便一直空置,李岱这位侍读学士当之无愧为翰林院第一人。
有顶头上司罩着,纵使李岱不曾给谢拾开什么后门,也足以令谢拾在翰林院的生活顺风顺水。
下有跑腿勤快的吏员献殷勤讨好,上无闲着没事针对敲打他的上司,话本子里实习生初入职场面对的刁难欺压全然不存。
不过几日,他已适应翰林院的生活。
作为一个兼具学术性质的机构,翰林院中的大部分翰林官几乎半生都在修书,不曾过问政事。相对于其他官署中沉浮官场的老油条,翰林官固然清高岸傲,却也更加纯粹。
一时谢拾只感觉仿佛回到了学宫。
他索性又拿出在学宫中卷生卷死的态度,一如当初刚刚启蒙时一般,暂时忘却自己的所有光环,以初学者的态度进入修史的领域。
随着他展露出博览群书的学问功底,平日里勤学好问,遍览史料不辞辛苦,不知不觉间谢拾已得到史馆中众多同僚的认可。
偶尔前辈修史时遇到碍难,谢拾每每不假思索报出某年某月某事在某书上有记载,次数一多,大家对他更是格外高看一眼。
在这样的情况下,谢拾这个初学者向前辈们讨教修史的经验时,他们亦不吝赐教。
谢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步起来。
而他也渐渐有了参与修史的资格。
如此,每日读书、修史,偶尔下值后约着三两好友一起享用美食,生活平静而悠闲。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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