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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爷,有敌情。】
文耀躲在树后,对着停在不远处的路虎车拍了张照片,给男人发过去。
那边很快回复过来,【盯紧了。】
文耀也是醉了,他好好一个特助,竟然给他安排上了狗仔的活,不给加钱不说,干不好还要被扣奖金。
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呢,所谓总裁的特别助理,原本就没有明确的职责范围,老板交代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眼看周景修从车上下来,文耀鬼鬼祟祟在后面偷偷跟上。
-
“浣浣!”
因为他联系不上,从得知沈语珊强行给沈浣催眠的事情后,周景修就一直在等着她能找他。
迟迟没等到,他之前也不是没怀疑过她是不是还没恢复记忆。
去华清找人,听说她请了假,他又想着,应该是被注射那种刺激性药物后在养身子。
不知道傅斯宴把人带去了哪,风口浪尖之时,他也不敢太过张扬的大肆寻人。
只好等周末过完,再来学校碰碰运气。
得知她今天有正常来学校上课,周景修心里紧了下却也松了口气。
心里紧是因为她没有联系他,不论是她没有恢复记忆还是想起来没找他,都不是他所乐见。
松口气是因为,她能来上课说明她身子没事了,而且傅斯宴那个狗东西没有为了得到她限制她的自由。
从教学楼里出来,沈浣正往学校外面走。
听到前面传来的熟悉声音,沈浣抬眼,猛然撞上周景修的视线。
从前最喜欢的人,失忆时最讨厌的人,如今再看,倒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怔了片刻,沈浣唇角挽出一抹淡笑,“景修哥哥。”
称呼一如往常,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以往她叫他时,声音都是甜甜的,笑容也是甜甜的,葡萄似的大眼睛里如星辰般明亮。
可现在,他在她的语气和神情里,看到的只有疏离。
沈浣今日穿了件藕粉色连衣裙,剪裁精致的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像是专为她量身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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