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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段余宁正在用这好看的手在自己的私处进进出出,手指屈起来在内壁轻刮,惹得她哆嗦不止。
“要再加一根手指吗?”段余宁吻她的鼻尖。
翁沛点点头,乖觉地抬高屁股,将双腿打得更开:“说好了给我讲卷子,结果又是这样……”
“我这也是顺便给你开智启蒙。”
“我智商还行,成绩不差的!”
段余宁觉得她傻的可爱:“这个叫——性启蒙。”
似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翁沛低下头去瞧他裤裆里鼓起来的一团,细白的手指抓住段余宁的裆部。
段余宁闷哼道:“轻点抓,”又问道:“你想用它吗?”
翁沛立刻摇头:“不要。”昨晚刚刚用过呢。
“不要?”段余宁顶了顶她敞露的小穴:“那之前你还和我做了那么多次呢?”
然后把第叁根手指都插进去了,将小花穴撑得满满的。
翁沛刚想反驳,花穴里的手指却恶劣地旋转抽插起来,她的气势瞬间去了一半,“啊啊插进去了,好舒服……唔。”
段余宁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哑着声音道:“浪货。”
后来还是进行了肉偿。
翁沛的手被自己的内裤绑住,胸罩早就丢到床底下,校裙外翻起来盖在肚子上,敞着两条腿挨操。
小屁股都悬空了,压在段余宁腿上,那根又粗又大的性器浅浅地在穴口进出,磨得她又痒又难受,央求段余宁整根插进去。
段余宁深入浅出,把她顶得晃动不休,连那两个小奶子都挺翘,摇颤得厉害,仿佛要溢出奶水来。
肉偿结束,翁沛张着腿瘫在床上,段余宁覆上来,吻露水一样吻她,一只手伸下去,笼住她刚刚被蹂躏过的阴户。
手掌心又潮又热,却没有把指尖戳进去的意思,只是温柔地覆盖住那个地方。
翁沛问道:“干嘛?”
“不干嘛,就想对你的小穴表示一下敬意。”段余宁在她肩窝里蹭了蹭。
翁沛脑子还转不过来,只答道:“噢。”
“男生都像你这样……”她顿了顿,运用了一个不久前听来的名词,“跟个打桩机一样吗?”
段余宁说:“没有,我比较厉害而已,”他躺平了身体,让翁沛近距离观察一下自己的阴茎,“看,你昨天发的图都没有我这个实物大吧?”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啊……我们女生都没有炫耀说自己胸大的,你们真的是……”
“我们男生上厕所嘘嘘的时候,都会掏出来比试一番的。”
翁沛批评道:“太虚荣!”
下午回学校上课,对面高叁那栋教学楼挂起了高考加油之类字眼的横幅,掐指一算,都到四月了,离他们毕业离开也没剩多少日子了。
地理老师请了病假,班长拿着作业坐在讲台上写,顺便监督他们自习,维持班级秩序。
翁沛就五叁上面的一道题目和林影讨论了半天,草稿纸都画满了还没有具体思路,下课铃声响了都没听到。
这周换座位,她坐到窗户边,经常要帮别的班级的同学递东西进来,于是在窗户玻璃被敲响的时候,条件反射性地问道:“递给谁?”
转头看见段余宁顺手把一个保温杯放回窗台里侧,微微笑了一下就走开了。
林影率先回过神来:”我的妈呀……翁沛,我没有眼花吧……这不是一班的学习委员吗?”她夸张地做了个捂心口的动作,跪在椅子上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去看段余宁的背影。
翁沛还真不知道段余宁是学习委员,于是“啊”了一声。
刚才段余宁站在窗外那么一笑,不止林影,班上不少女生都看见了,呼啦啦涌到门口又涌过来占据滕书漫的桌椅。
“翁沛,老实交代,你们怎么回事?”
“我之前就说看见你和段余宁一起骑车回家,她们偏不信我!说你俩邻居来着。”
“上学期一班班长陈沧不还给你送AD钙奶吗,我的苍天,我应该那个时候就注意到的!段余宁和陈沧不是好哥们么……我大意了!”
翁沛见惯了这阵仗,早就把心里编好的那一套说辞搬上台面:“是邻居啊,”她把保温杯拿下来,“他……比较喜欢助人为乐,不信的话你们也可以把保温杯搁窗台上,或许他下一次路过就顺手帮你们去灌水了呢。”
于是下一节课路过二班门口的同学惊奇地发现两个窗台上都摆满了形状颜色各不相同的水杯,仿佛在举办小型水杯展览,场面颇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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