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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修在书房里等了两刻钟,如坐针毡,一会儿伸长脖子往窗外瞧,一会儿站起来在书房中来回走动,一拳砸在手心里,他叹了口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位秦公子……不会真是皇上吧?可从来没听说过皇上微服私访啊?而且还到山高皇帝远的吴郡来了,实难让人相信。
可除了皇帝,还有谁知道殿试时他当场说出的答案?
除了皇家的人,还有哪家姓秦?又有哪家敢姓秦?
邓修恨不得把揍一顿昨天的自己,为什么不见那两个报官的人!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已经迟了。
他又站了起来,拱手作揖,设想了一下等会儿见到“秦公子”他要怎么认罪才能显得真诚?
“唉……”
正发愁,窗外响起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邓修一下子就慌乱起来,将心悬到嗓子眼。
窗外人影走过,速度不紧不慢,邓修并没有看清他的脸,却一眼就认出来了,来见他的这位“秦公子”就是皇上!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邓修见到来人,腿瞬间软了,“扑通”一声,双膝砸到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如同他的心情一样沉重。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邓修加重语气,郑重其事地行了大礼。
秦君郁手里捻了串汉白玉手串珠子,每走一步,吊穗与珠子碰撞便响清脆悦耳的动静。
年宿宿让他换上了从盛京带来的衣裳,简单干净的竹青色窄袖暗纹圆领长袍,每走一步,袍上绣的竹叶纹若隐隐约约,如同一条危险的毒蛇,正在暗处蛰伏,紧盯猎物。
秦君郁走到书案后,坐到翘起二郎腿。
而邓修还跪着,面对门口,秦君郁不叫起,他不敢动,里衣底下渗透着汗水,手脚都在发抖。
“起来吧,邓爱卿。”秦君郁将汉白玉手串往桌上一掷,十指交叉,放在桌上,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着朝他走来的邓修。
邓修站在书案前,低着头,心虚得不行。
一想到他竟然让皇帝吃了闭门羹,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哇凉哇凉的。
他斟酌着用词,想为自己辩解,秦君郁先他一步打破了这份沉寂,“邓郡守。”
邓修一个激灵,“臣在。”
“朕记得殿试时,朕还夸过你的策论写得很好,临场应变能力也不错。”
“是,臣蒙皇上厚爱,方才有今日之成就,臣不敢忘。”
“若不是皇上,臣现在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书生,所以臣……很珍惜这个机会。”邓修滚动喉咙,希望皇帝能听懂自己的言外之意。
秦君郁听明白了,发出一声冷笑,“确实珍惜,所以不敢轻易弄丢了。”
“不敢得罪人,不敢让任何可能会毁了你拥有的一切的东西存在。否则你就又要变回那个只知道读死书,一辈子也无法出人头地的书生了。”秦君郁惋惜地叹了口气,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邓修“扑通”又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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