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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河冷眼道:“那你问问你家主子,以后让你当主子,他当奴才行不行?周公子,怎么说康公子也是太子亲口夸赞过的人,你不冤。”
苏长河搬出太子,周承业不敢再造次,咬着牙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忍着屈辱从康纶胯下钻了出去,还喊了三声“是我陷害了康纶!”
康纶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解气过。
不知是伤的太重,还是笑的太用力,康纶一头栽倒再街上,不省人事了。
周承业才不管康纶的死活,他裹紧身上的布匹,咬牙切齿的说:“今日是阴沟里翻船了,这仇,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见康纶不省人事,大家都只敢远远观望,谁也不想自找麻烦。
苏长河凑过去,探了探康纶的鼻息,还有气。
苏晓晓吊着奶壶,被康纶整的目瞪口呆。【这是高兴死了?乐极生悲啊!】
苏长河也顾不得许多,晓晓说康纶是个厉害角色,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他叫来随从,将康纶搬上马车,康纶一动不动,他央求道:“你可别死我车上,我好心救你,你可别害我呀!”
苏晓晓惬意的喝着奶,心里嘀咕【他死不了,他命硬着呢,这种情况,小场面!】
苏长河这才稍稍放心,这里离国公府比医馆近,他快马加鞭回了国公府,反正府里有府医。
苏长河看见赵婉月的第一句话就是:“母亲,我捡了个人回来,快叫府医!”
赵婉月见那人奄奄一息,赶紧命家丁将人抬到厢房,请府医去看。
府医把了脉,说伤势不算严重,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及要害。
“那他为何一直不醒!”苏长河急呀,母亲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她一直不相信康纶是他捡回来的。
可气的是,话痨妹妹苏晓晓现在愣是安静如鸡,也不用心声替自己解释解释。
府医捋了捋胡子,皱着眉头说:“按理来说不应该呀,待我替他再扎几针!”
片刻功夫,康纶的脑袋就变成了刺猬,可他还是一点也不动。
府医有些尴尬,思考了半晌道:“兴许是有内伤,待我再开个方子。”
苏晓晓终于沉不住气了,唆着手指头道:【你们听不见他肚子咕咕叫吗,他是饿晕的呀,再治下去,怕真的要内伤了!】
苏长河恍然大悟,脱口而出:“原来是饿的!”
见府医像看傻子一样看自己,他抓了抓脑袋解释道:“你听,他肚子咕咕叫呢!”
三碗参汤下肚,康纶终于醒了。
他砸吧着嘴说:“真是个美梦,一直在吃好东西。”
屋外,苏灵溪怀疑的问苏长河:“你确定他将来会是算无遗策的大谋士,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兄妹俩说的认真,完全没有主意到赵婉月抄着扫帚,满面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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