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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正如之前三局一样,短短四个字之间,浓须鱼尾的男雕像已经轰然塌裂成了一地碎石膏;与它一起变成碎块的,是躲在庭院另一边树丛后的卷发男雕像。两个尺寸最大的雕像同时塌裂后,碎石膏块几乎把整个庭院地面都淹没了,仿佛涌起了一片片石膏形成的浪潮,从庭院地面上隆隆滚过。
林三酒的心脏咚咚跳了起来,早已预谋好的半句话迅速从舌尖上滑了出去:“在树丛后面!”
为了达到最快的语速,她在那一瞬间将所有注意力都投入到了这五个字里——她生怕自己嘴一快没把字说清楚,反而给了雕像一个否认的机会——五个字一闪而过,当她再回过神时,庭院中的碎石膏块已经全都重新凝结成了雕像的模样。
在尖细而虚假的笑声中,她抬起眼睛,愣愣地看着庭院中的雕像。
“又错了哦,”躲在树丛后的小孩雕像说,“扣除体力的5%!”
明明应该与卷发男雕像互换位置、躲在树丛后的鱼尾男雕像,此时却代替了小孩雕像的位置,平平倒在地面上;它似乎也试图要把头藏进长椅下,却因为体型太大,反而将长椅给拔离了地面。那么大的长椅,正像一块手帕似的搭在它的脸上。
在她刚才抓紧机会补完后半句话的时候,刚刚挪去树丛后的鱼尾男雕像,就已经又跟小孩雕像换了位置?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精力就好像被又咬下去了一块,留下了黑洞洞的空虚。
林三酒死死压下了那股尖锐地扎进心脏里的愤怒。
……不论怎么想,这副本都完全像是一个死局。
“这还叫人怎么玩?这不是在耍人呢吗?”她尚且咬着嘴唇没出声,桥另一头的导师却抗议了起来,“你们一个一个地换位置,这是玩回炉重造呢,还是玩捉迷藏?”
小孩雕像充耳不闻,继续说道:“那么,我们继续第五局——”
导师刚才的那句话,忽然轻轻敲了林三酒的脑海一下。
……回炉重造?
这个词,就好像指甲在丝袜上轻轻一刮,勾起了丝般的联想。
“等等!”她脱口而出喊了一声,这才试着将脑海中那个模模糊糊的感觉,打磨成一个清晰的念头。
“你又要干嘛?”小孩雕像不耐烦了似的,“你再耽误下去,就要扣你的五分钟休息时间了哦。”
“没,没什么,”林三酒怀着终于要找到第一个突破口的隐隐激动,说:“你继续。”
第五局也不出意外,她再一次找错了目标,又被扣掉了5%的体力。
只不过这一次,林三酒却完全忘了自己不断被一口一口蚕食的体力;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雕像轰然碎裂后、淹没了庭院地面的大片石膏碎块上。
第五局的目标是卷发男雕像,与它替换了位置的是拎花篮的女雕像。它们碎裂后满地的石膏块,几乎是在一眨眼之间,就汹涌从庭院中卷过去了一片高高的浪头;她眼睁睁看着那片浪头在另一边的庭院里,迅速变成了卷发男雕像的模样——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她把话说完之前发生的。
一切都跟之前没有区别;但林三酒却第一次生出了一个她早该问问自己的问题。
为什么这些雕像非要先碎成石膏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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