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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的水不深,堪堪遮住他身躯的三分之二。那宽大的人鱼之尾没办法遮掩,依旧将两叶尾鳍露出水面,虚虚地搭在了浴缸边缘处。
周宴疏整个人身体下沉,他头脑沉闷不清醒,受了发情期的诱导,脸颊眼周也在泛红。
周宴疏早有感知,他刚进水里便将上半身全埋了进去,以让温水冲刷他愈加蠢蠢欲动的焦躁。
“……别看我。”
他半边脸庞掩藏在水面下,只露出一双本就泛冷以至貌似显得清醒的银眸。
逾琢身上衣服早就湿透,他见状干脆坐到地上,双手抓住了浴缸的边缘。那层覆盖搪瓷上温热积聚,滑腻腻的,不知是水还是其余的液体。
“为什么不给看?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鱼尾。”逾琢侧着脸庞,他面容在白雾遮掩下显得不清晰,只有纯金的瞳孔依旧明亮,“闪闪亮亮的,像莫知利亚海岸的贝壳钻。”
周宴疏眼睫颤了颤,他瞳仁转向旁边,从水里吐出了几个细小的泡泡。
像莫知利亚海岸的贝壳钻……
这句话苟且偷生也说过。
“不像它们。”周宴疏鱼尾晃动,不一会儿便全部挤进了浴缸里面,他声音模糊不清道,“已经不像了。”
逾琢莫名轻笑一声,他手掌没入温水中,捂住底下那人滚烫的脸颊。
“的确不像它们……它们还没有你一半好看呢。”逾琢亲呢道,“哥最好看。”
那一阵酥麻感从周宴疏脊椎骨内里炸开,他掀起眼皮,只觉抚摸他脸颊的手掌光滑柔软,是没有经历过磨难的模样。
“……哥?”
他试探性地将脸庞在逾琢手心蹭了蹭。
逾琢指尖微动,他笑道:“啊……你几百岁了,我才二十,叫你爷爷不太好吧?”
周宴疏:“……”
周宴疏一把将脸庞挪开,他侧着身体游到浴缸另一边,开口道:“我没嫌你是个雏儿,你还敢嫌我年纪大?”
“……我可没这么说。”逾琢瞪眼,他说完语调一转,道,“哦——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雏儿是吧?”
“你哪儿不是了?”周宴疏眼神从逾琢身上缓缓划下,“你有男人味?”
逾琢震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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