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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那种嫌你穷,怕你富的心理在作怪。
“谢谢大家这么关心我的孩子,只是穷家富路,要是真带孩子去看病,这点钱怕是不够,要不,各位借我个百八十块的?”
安渝朝着说话的几人伸出手,笑得一脸老实,“你们这么好心,比我这个当娘的还关心孩子,一定不会舍不得那点儿钱吧?”
闻言,朱香杏迅速往后退了几步,神色有些不自在。
“我可没钱。”
“我也没钱。”
安渝失望地扫了一圈,“都没钱啊,那算了,我还是再攒点钱再带孩子去看病吧。”
张梅香走了过来,面色不善地盯着朱香杏几人。
“安渝一直在给孩子喝中药茶调理身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是什么心!”
杨红梅轻咳一声,“我看老三挺正常的,孩子皮点儿很正常,谁家孩子不皮?”
“皮实皮实,越皮越结实,一切都慢慢来呗。”
安渝勾了勾嘴角,“还是杨婶儿说的话中听。”
朱香杏撇撇嘴,“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做饭呢,先走了。”
“我们也走了。”
继朱香杏后,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回家了。
上面究竟给了安渝多少补偿金,以后会慢慢看出来的。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张梅香拉着安渝的手在堂屋里坐了下来。
“你得罪朱香杏了吗?”
安渝摇头,把昨天在芦苇荡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张梅香气得站起来,双手叉腰,破口大骂,“老不修的腌臜玩意儿,没脸没皮,咋不死了他呢?”
安渝抓住张梅香的胳膊,让她坐下来。
“我没吃亏,为了那种人气坏了身体不值当的。”
张梅香气得直呼热气,“刘大娘也是个糊涂蛋,一窝子拎不清的糊涂蛋!”
“好了好了。”
安渝给张梅香倒了杯热水,“不跟那种人置气,以后离远点就是了。”
跟烂人纠缠在一起,只会让人越来越倒霉。
张梅香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心情,“对了,你家那个三轮车是怎么回事?”
“县里借的,我想做点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