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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往日的威严高冷。
这一刻,在谢常靖面前,谢凉淮这个人见人怕的暴君也像个孩子似的,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玩味。
钟琳琅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果然,有老子撑腰的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平日里谢凉淮高冷不可侵犯,可今儿有谢常靖出面,他不但能做甩手掌柜,甚至还有心思看戏?
“幼稚!”
钟琳琅低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
谢凉淮没有听见,又凑近了些。
如此一来,他的耳朵便险些碰到钟琳琅的嘴唇。
钟琳琅老脸一红,忙轻咳一声,“臣妾没说什么!”
钟雁北看着自家妹妹面红耳赤的样子,心下一乐。
不过,还不等他说话,钱多多便开始“作死”了,“皇上,大庭广众之下,您这是在做什么?就不怕落人口舌吗?”
谢凉淮:“!!!”
大胆!
钱多多这个狗贼,居然敢教训他这个皇帝?!
迟早有一日,他要扒了他的皮!
好在钟雁北及时出手——一把捂住了钱多多的嘴,不让他自寻死路。
否则,单是谢凉淮那犹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就足以要了他的狗命!
谢凉淮难得没有与钱多多计较,只转头看向谢常靖。
此时,谢启荣已经紧张到说不出话了。
他无比后悔,今儿为什么要自导自演这样一场戏!
若没有这件事,他也不会被钟琳琅这个“毒妇”扎伤腿!
不被她扎伤腿,这会子被谢常靖训斥,他也不至于躺着不能动弹,不能厚着脸皮跪地抱着老父亲的腿认错求饶……
这一招,谢启荣百试不爽!
从小到大,他一旦犯错惹怒了谢常靖,便抱着他的腿跪地求饶。
如此一来,谢常靖的怒火很快就消了。
可惜眼下,他只能像个废人似的躺在床上!
“父皇!儿臣冤枉啊!”
谢启荣慌了,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儿臣并非有意冒犯皇姑奶奶!儿臣今日当真,当真是从城墙上摔下来了!”
“儿臣不敢蒙骗父皇啊!”
“朕看你敢得很!”
谢常靖伸手指着他,“你还抢先一步,把朕和淑太妃请来荣王府,哭着告淮儿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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