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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冥说:“既然从外面攻不进去,那就从里头打开豁口。松州城难进,但那是从前,珩珩,现在有你的乾坤空间,为夫带你去拆了端木安国那座冬宫,可好?”
要说凤羽珩这人,她骨子里根本就没那个安份的细胞,一听说去拆冬宫,心里头那簇活跃的小火苗又开始跳动起来,扑扑地,映得小脸儿都红了开。
她抓着玄天冥的手,开心地说:“好啊好啊,我认识路,我可以带着你去。”
玄天冥一下就笑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有这丫头在,他这两年来连以前从来不曾在人前露过的笑容都渐渐地多了起来,家宅能斗,战场能武,他玄天冥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老天爷居然让他捡到这么一个宝。
两人起了这要进城的念头,便是一刻也不愿浪费,当晚便叫了所有副将进帅帐商讨,玄天冥将北界地图摊开,针对松州一带,进行了最严密的一次部署。
而同时,凤羽珩也集结天机组开始设定一个大范围的单方向陷阱阵法。与松州一战早晚要拉开序幕,界时,大军冲进城里是一方面,对方的先头军也定会杀到城外来追击。天机组的任务,就是例用这些单方向的陷阱阵法,让那些冲出来的敌人有去无回。
这一番部署从天黑做到天亮,直到东方发白,玄天冥才掀开凤羽珩这边主帐的帘子,叫了她一声:“珩珩。”
天机神射将领躬身告退,凤羽珩上前问他:“你那边都安排好了?”
玄天冥点头,“都好了,大军暂时原地不动,一切等我们的消息。你先休息一下,过了晌午再走不迟。”
可她哪里休息得好,半天时间,大量的巧克力从空间里掏出来,虽然距离人手一块还差得太远,但至少能保证一部份人所需。她尽可能地把增强体力的食物从空间里拿出来,直到把主帐都堆得满满,这才叫来松康,将这些东西全部交给他,命他配合钱里在适当的时候进行发放。
除此之外,还有大量西药留了下来,也放在松康那里,以备不时之需。
她与玄天冥二人走得无声无息,除了几个亲近之人知晓以外,其余人谁都不知道主帅是如何离开的。十里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他二人也没有刻意去挑选偏僻之处行进,在这样的暴风雪下,除非大肆行军,否则一两个人走在城下,上头的人还真未就能看得清楚。
但既便是人家看不清,想要爬上这松周的城墙也是不可能之事,凤羽珩拉着玄天冥再次从空间中闪出时,二人刚好贴着城墙的边儿站着,及目之处是一条条从墙上放下来的铁链,每一条都用长钉钉在了雪地冰层下面。
那不是普通的铁链,链子外头包裹着厚厚的一层坚冰。这些链子密密麻麻地遍布了整面墙体,看样子,这种情况不只是南边城墙有,这松州城的四周应该全部都用这样的冰链给围了起来,防的就是敌军攀爬。这就是北界的优势!
凤羽珩凭着记忆说:“这松州城墙不但高,而且极厚,我算计着,药房空间是穿不过的,但可以从城门走。”
玄天冥微皱着眉道:“千周最擅长的就是在遇敌袭时,在城门里头堵上与城墙等厚的坚冰,这松州城有千周的人帮着把守,想必这传统也用了过来。但我若猜得没错,坚冰应该铺不到墙体那么厚,毕竟北界不比千周腹之心那般寒冷,找不到那么多大块儿的坚冰。而从千周运过来路途遥远,更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从城门过去,此计应该可行。”
凤书珩点头,不行也没有办法,眼下已经到了城下,只能冒险一试,但愿不要直接出现在冰层里,那可真叫倒霉了。
这一次,凤羽珩一直把右手覆在左腕上,以确保一凡挤入冰层,她也可以第一时间再回到药房里。
两人都抱着打赌的心态进行这一次行走,却不知是老天保佑还是祖上积德,虽说对坚冰的厚度计算有些误差,但当他二人出来时,刚好卡在两块儿冰层的缝隙处,那缝隙还不小,刚好够二人挤得下来。
凤羽珩二话不说,意念一动,赶紧拉着玄天冥再次进入到空间之内,直到二人再次出现在现实世界中时,已是顺利的穿过松州城门,站在城里街口处了。
大风雪导致城内百姓全部大门紧闭,就连街边铺子都关起不开。二人一路往冬宫的方向奔去,时隐时现,就算偶有巡防的将士看到个影子,也只觉自己是眼里进了雪片,看花了去。
终于,在距离冬宫不过五十步远的那一次,二人没有直接从空间走出,而是在休息室里狠狠地睡了一觉,养足精神。直到再次出现,已是次日清晨。
今天,依然有一位大顺官员要被端木安国在街市口处决,处决之后便用钩子吊着,放到城墙外去。
此刻,玄天冥与凤羽珩二人就在那街市口对面的二屋小楼上头伏着,下方熙熙攘攘站了不少的人,因暴风雪而宁静下来的松州城,再一次恢复了喧哗。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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