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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于浩瀚汪洋之中的戴沃斯埃岛,享有着一如往日的安逸宁静。
挽歌的黑披风完美地将小岛的惬意风光与其内部的残刑场隔绝开来,以免前者的和谐磁场遭到破坏。
一切的发生似乎井然有序,却又冷得令人窒息。
处于披风空间内部的小漾深有体会。
眼见着衣衫凌乱的水藻不受控制地将身体扭转成各种诡异形态,耳中不断灌注入忍无可忍的哀嚎,小漾难以自控地专注于对方传达出的极致恐惧和痛苦,心底形成了一股对施刑者姜潜本人的深深畏惧!
在某一时刻,她对姜潜的最初印象动摇了。
望着姜潜的背影,她仿佛能从中看到施虐狂商啖的影子!想到她自己当初是如何被蹂躏和操控,直至沦为牵线木偶的载体、失去灵魂的攻击道具,就忍不住战栗。
而随着刑讯过程的推进,这种畏惧越发深刻刺骨,令她阵阵胆寒。
小漾无法想象作为行刑者的姜潜脑中此刻在盘算着什么。
但她很清楚,以那种手段为基础的刑讯过程,不可能毫无私货夹带。她看到姜潜沉浸其中的样子,就像是在“享受”施暴的过程。
直到水藻在痛苦中溃败,开始央求、乞怜,那令人心脏揪紧的行刑节奏才得以暂时放缓。
姜潜用他浸满粘稠血液的手掌托起水藻的下巴,似乎正期待着她的表现。
然而,当水藻大口喘着粗气,颤抖着声音、涕泪横流地问出:“我能……活命么?”
她失去了这次张嘴招供的机会。
“还有精神考虑后面的事啊?”
姜潜眼含着笑意:
“抱歉,是我低估了你。”
于是,新一轮的行刑便毫无征兆地开始了。
毒牙咬入瑟缩的身躯,将剧毒强行推入,让那本就抑制不住在发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剧烈痉挛起来!
“呃啊啊啊!!”
一旁的挽歌和小漾对此举难免惊骇,就连对面的蜈蚣蚣也流露出明显的讶异。
阶下囚水藻,因为向施刑者提出了一个“合理”要求,而被剥夺了对话的机会,取而代之的,是手段近乎变态的施虐。
暴君!
小漾被自己心底的呐喊吓了一跳。
她噤若寒蝉,连视线也不敢有丝毫偏移,此刻的姜潜令她既陌生又满怀惶恐!
施暴还在持续……
水藻的哭嚎声再次充满现场几人的感官,声嘶力竭,令人头皮发麻。
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小漾甚至不免错愕:一个人竟能持续挣扎这么久?这是地狱吗?潜龙勿用,他是怎样的冷血无情,才能毫无顾念地继续下手啊?!
但转机也发生在这一刻。
水藻,犹如即将被玩坏的娃娃,忽然抓住姜潜的脚踝,大声控诉:“我是黑菊社的间谍!停下,求求你……”
泪水和血水涓涓而下,水藻的忍耐力已达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
当然,她无法“昏厥”,姜潜会用毒的魔力强行使她清醒。
“停下吧,求求你……”
……
“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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