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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期低着头,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看。
这男人的手也生得格外好看,动作更是如行云流水,很娴熟。
鼻端都是酒香和他身上的气息。
孟沉和萧紫走进来时,叶佳期抬头,脸红了。
她想要推开乔斯年,但是乔斯年脸色淡然,拿起一旁干净的帕子替她擦了擦手。
“乔爷。”孟沉上前打了个招呼。
“你跟小紫出去走走,我跟孟沉说几句话。”乔斯年压低声音在叶佳期耳畔道。
叶佳期点点头,乖乖离开。
两个女人离开观景台,乔斯年给孟沉递了一支烟,两人往落地窗处走去。
孟沉是刚从家里过来,上身是一件简单的深灰色毛衣。
“昨晚上打电话给你,你像是喝醉了,没想到还记得我的话。”乔斯年道。
“乔爷,我没有喝醉,只是喝了一点点酒而已,我酒量还不错的。”
“行吧,你说不错就不错。”乔斯年抽了一口烟,“说说,容锦承和韩家。”
“乔爷,容锦承是容建国的私生子,这个,你应该有听说过。”
“嗯,这个我知道,容建国的老婆生不出孩子来,容建国跟外头的女人生了容锦承,中年得子,很宝贝。”
“是这样,容锦承从小就知道自己是独生子,所以骄纵惯了,大概觉得是容建国欠他母亲的,对容建国也没有什么很好的态度。这也是为什么他出手阔绰,对女人格外大方的原因。花老子的钱,当然不心疼。”
乔斯年勾唇:“这倒是。”
“容锦承是五岁才被容建国发现,五岁前,他一直跟他妈妈生活在京城的乡下,生活很清贫。”孟沉道,“他妈妈是个幼儿园老师,很年轻,很朴实,据说也很漂亮。”
乔斯年眯起眼睛,静静听孟沉说话。
“在容锦承没有被容建国接走时,容锦承的妈妈为了挣钱,在酒吧做过红酒销售。”
“在酒吧的时候,容锦承的母亲被人下了药,强奸。”孟沉平静地抽了一口烟,淡淡道,“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韩运。”
乔斯年的眼中透着一股子寒意。
原来如此。
怪不得容锦承一回国就下狠手。
“那个时候,容锦承多大?”乔斯年问道。
“正好五岁,很不巧的是,他因为太饿,尾随母亲来了酒吧,恰好看到那一幕。一个五岁的孩子,看到那种事,可以说是终身难忘了。”
“嗯。”乔斯年的脸上覆盖了一层清冷的寒霜。
“后来,容锦承的妈妈据说是疯了,又据说是死了。反正在那事发生后不久,容建国意外找到容锦承,带回家。”
“容建国怎么会跟一个乡下的幼儿园老师发生关系?还有个儿子?”
“容建国当年是某局的调研员,去乡下调研教育情况,遇到容锦承的妈妈,暗生情愫。我查到的是这样。”
“容建国知道容锦承的妈妈被韩运用强的事吗?”
“不知道,这事儿,恐怕只有容锦承一个人知道了。”孟沉道,“若不是乔爷你让我去查,我也不会深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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